沈寄无所谓道，沈原需要的不是他给的答案，而是一个说话的人而已。

“但我心里不愿意接受了。”

“在此之前，还从没看你为谁这么费心费力过，如果你的感情保质期到了，那就放手。”

“哥，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“我还喜欢鹿允，只是我喜欢的是那个自信大方优秀的鹿允，而不是真正的鹿允，我喜欢的，是那个人设。”

“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挺清晰。”沈寄不置可否，沈原倒也算是成长了许多了。

沈原只是一杯杯倒着酒，心头难受的不愿说话。

“我不会替你选择，也无法给你建议，你到底想要什么，只有你最清楚，行了，我很忙的，喝的不行了就叫司机带你回去。”

说完沈寄就起身，准备离开。

“哥，你还是我哥吗？”沈原的声音很低，低的他自己都快听不到。

沈寄顿住身子，唇角微抿，而后道：“你哥死在了你陪着鹿允去医院的那个晚上。”

脚步声渐远，沈原却是一下绷不住，眼泪夺眶而出。

他没想到对方承认的那么爽快，一点让他挣扎的余地都没有。

他真的彻底只有一个人了。

……鹿允。

沈原想到什么，眸中的神色渐渐被黑暗浸染。

沈寄没离开酒吧，而是到了一个卡座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