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我也没有对他出手。

那个眼神里夹带着的孤寂与漠然仿佛不将世间任何放在眼里,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为之侧目。

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,分明离谱的很。

干这行这么久,还会心软?

后来我才知道我对自己的认知有多不清晰。

那不是心软,是心动。

沈寄在那之后就离开了那个位面,我没再见过他。

位面秩管局局长对我的行为很是不能理解甚至是生气。

如果是我,也会生气。

所以这没什么。

惩罚是封印灵魂与记忆投入任意位面体验人生。

我没有任何异议地接受了。

这个惩罚实在是轻的不行,我知道,局长只是走个过场。

但我还是有些失落。

为将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到沈寄而失落。

但一切都那么巧。

沈寄和我去到了同一个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