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瑾言还沉浸在慕连云的笑容里,笑容却忽然消失。
陈瑾言有些不适应,恍然道:“你可以笑了。”
慕连云心中吐槽,一会儿让笑,一会儿不让笑,怎么这么麻烦,但给钱的就是大爷,更何况这位大爷年轻英俊,一出手就是买下几百万的手表。
慕连云回忆严允笑的样子,模仿着笑了一下。
“对。”陈瑾言道,“就是这样,可惜你和严允差了两个梨涡。”
严允笑起来有两个梨涡,这多少让他显得有些和蔼可亲。
慕连云听了,连忙道:“我可不接受整容,没有梨涡就是没有。”
陈瑾言被逗笑了:“你不说整容,我还想不到可以让你去整两个梨涡。你放心,不会让你整容的。”
说完,陈瑾言让慕连云试完了最后一款手表,都非常合适。戴上手表,慕连云离严允就更近了一步。
陈瑾言最后刷完卡,带慕连云到了一家琴行。
陈瑾言道:“严允从小学钢琴,每周都去上海音乐学院院长家上课。你就不去院长家上课了,在这家琴行学学就行,你要想赶上严允钢琴水平基本是不可能了。”
报完名,慕连云上了最基础的一节钢琴课。
钢琴老师姓王,为人非常温和,临走前叮嘱慕连云:“回去一定要好好练习,下一周我们要回课的。”
慕连云道:“好的,我回去一定会好好练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