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慕连云道,“谢谢你给我买的西服,现在到了我练习钢琴的时间。”
过了一个月,慕连云只上过四节钢琴课,仍旧在拜厄钢琴基本教程里打转,勉强能够将五线谱和琴键对应起来。
陈瑾言听了几句,感觉慕连云在钢琴方面和严允差得太远。慕连云还在识谱,严允却可以流畅地演奏《钟》,勉强可以演奏《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》。
本来陈瑾言十分入戏的,一听到慕连云弹钢琴,瞬间出戏了。
陈瑾言揉了揉眉心:“你不是学过古筝吗?怎么连认个五线谱都这么勉强?”
“老板,这你就不懂了。”慕连云道。
陈瑾言一听到“老板”这个称呼,就知道慕连云是在做自己,而非扮演严允。
“我古筝只学到业余十级。”慕连云道,“古筝要到演奏级的时候,才会用到五线谱;在业余十级及以下,用的都是简谱。”
“行行行,”陈瑾言打断道,“你弹你的琴吧。”
慕连云:“好的。”
陈瑾言不想留在别墅听慕连云弹奏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曲子,于是开车出去了。
第二天,慕连云还没出门,陈瑾言就过来接他。
慕连云坐在兰博基尼里,给严允打电话。
电话接通后,慕连云道:“严总,今天我自己去公司,你不用来接我了。”
电话里传来一声“好的”,电话就挂断了。
陈瑾言有些羡慕道:“我都没有严允亲自接送的优待,没想到你却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