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小红豆回神，长裤已经褪到了膝弯处，晏长秋从身后搂着他，简直……就像大人对待小孩子。

白衬衣从裤腰中松落出来，遮住了少年大半腿根，从晏长秋视角只能瞧见暗红色丝绒下白净柔软的皮肤。

小红豆身为猫，自然没有人类的羞耻心，可心中却没来由的羞涩不安。

他总觉得晏长秋是不一样的。

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腿，重织衬衫立刻顺着腿面滑落一截儿，露出腿根一点微软的雪。明明双腿纤长，大腿也是流畅笔直，偏偏就腿根儿内侧生了点绵软甜蜜，平时穿衣也不显，就这样坐着才能瞧出端倪。

晏长秋动作不停，似乎毫无所觉。倒是小红豆摸摸滚烫脸颊，扯着衬衫下摆遮住腿。

“曲腿。”

晏长秋抬起他膝弯，压向胸口。龙血沸腾，小红豆被烫得绷起脚尖逃避，暗红衣料便彻底滑落。

白晃晃一双腿和柔挺脊背，软得好似团一团就能变作棉花球球，让晏长秋抱着安眠。

晏长秋眼中浓金近乎实质，那是熔炉里极致高温锤炼才得的熊熊流金，眼里印了谁的影子，连皮带骨，灵魂都一并烧得干净。

小红豆捂住脸，却怎么也没有变回猫咪形态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两人沉默相对，温水一路浸过少年小腿，衬衫下摆落入水中，微暗湿痕蔓延而上。

小红豆深吸口气，下定决心。

“咔哒”

“晏长秋。”

晏长秋关了水，蒙蒙水雾中侧首看向小红豆，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