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抿着唇,杜玉知又开始恍神,想着陆霄,又看看眼前的男子,他俊逸的面容带上几分薄红,风流和冷峻这两种矛盾的感觉在他身上交织,只看着就让人心悸。
这是和陆霄完全不一样的人。
记起陆霄的所作所为,她晕乎乎的想,男色当前,她便是做一场春梦又如何。
她也要送他一顶带颜色的帽子,这才不算吃亏。
醉意迷蒙,杜玉知缓缓褪下翠烟外衫,解下如瀑青丝,勾唇一笑,白皙细软的手臂环住了男子的脖颈。
踮起脚,覆上那湿热的唇。
温香软玉,触之即燃。
回应她的是更猛烈的掠夺,一时之间更甚窗外的疾风骤雨。
雨终于停了。
杜玉知的酒也醒了。
面对一室狼藉,内心五味杂陈。
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,她只能哆哆嗦嗦的给自己穿衣服。
旁边的男子可能药效过了,已经安然入睡。
杜玉知也已经反应过来了,这男子根本不是醉酒,那状态分明是被下药了。
想想长得好看的男人也可怜,得防着图谋不轨的人。可回忆起刚刚被无节制的索取,杜玉知在心里呸了一声,她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,她才是被欺负得最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