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看着她,又觉得她更是美上了几分,已然褪去了几分青涩,绰约多姿,容颜极盛。
谭康诚心诚意的开口说道:“家中逼着我娶妻,可我心里只有女郎,我不介意女郎嫁过人,女郎不如和离从了我,我会待女郎好的。”
“哦?”杜玉知冷冷一笑,“如何待我好?我家陆郎可是事事都听我的。”
谭康立马应承,“我也事事都听女郎的,女郎让我做什么便做什么。”
也不知这种话对多少人说过,竟也不见丝毫心虚,如此的大言不惭。
杜玉知缓缓的说道:“那我要你遣散府中妾室,再不许碰旁的女人……别急,谭公子不用急着答应,想好了再说。若你做不到,我可是会让我父亲,回来一刀阉了你。我父亲那性子,可是做得出这种事情的人。”
谭康咽了咽口水,说不出话来,所有绮念都被她威胁的话语给吓没了。
又心想:果然,母亲说得对,这般的女人好言好语的劝解是无用的,太给面子,只会让她蹬鼻子上脸,愈发不将人放在眼里。像杜玉知如此骄纵的女子,就该吃些苦头,狠狠折辱,才能令她屈服。
杜玉知见他眼神粘腻恶心,伸脚用力踢向了他的小腿。她本就会些简单的拳脚功夫,谭康这种被掏空身子的,哪里受得住,哀嚎一声,一个跳脚往旁边倒去。
杜松泽原本站在远处看着,见杜玉知动脚,谭康狼狈到底,立马跑了过来,急忙去扶谭康,“阿姐你这是做什么?好端端的怎么打人。”
杜松泽比她小上两岁,印象里他还是个只会讨糖吃的小孩。杜玉知以往当他年纪小,对他也不设防,现在才发现人都已经比他高半个头了,哪里还是什么小孩。
“我便是打了又如何?杜松泽你也不小了,有些事能不能做先想清楚来。”
说完就懒得再理会他们,绕过他们就走了。
走了有一段路,杜玉知抿抿唇,在池边停住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