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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是桓家大房唯一的男丁,风度翩翩,能力卓绝,将来说不准还能接管整个桓家,要是能和他在一起,自己就不会再被桓穆羞辱了。

说不定还能夺过那块珍贵无比的玉佩。

坐在客厅里的秦枫见女儿回来了,冲着她招招手,面带笑意道:“嘉音,过几天就有好戏看了。”

明嘉音眼神闪了闪,轻声问:“妈妈,您的意思是……聂慈?”

秦枫点头应是。在她看来,聂慈是明家人的污点,只有聂慈离开豫市,那些流言蜚语才会彻底消失,可她偏不知好歹,用尽手段攀附上桓穆,还将城南店夺了过去,简直卑鄙到了极点。

“你爸爸已经想出办法了,再耐心等几日。”

明嘉音乖巧的应了一声,即使跟聂慈相处了十几年,她也从来没把后者当成自己的母亲看待。虽然明耀文跟秦枫早早离了婚,但两人私底下的接触并不少,明嘉音小时候,每隔几天明耀文都会把她和哥哥带出去,与秦枫团聚。

那时候她年纪虽小,却知道秦枫才是与她血脉相连的母亲,爱她、宠她,不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。

与秦枫相比,性情内敛、对她管教甚严的聂慈,不过是强占了母亲位置的赝品罢了。

在这种情况下,她根本无法对聂慈生出濡慕,反而在日复一日地相处中变得愤恨不甘。

明耀文坐车赶到约定的地点时,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大厅内穿着卡其色风衣的女人,她身型高挑,纤腰一束,黑发雪肤红唇,对比格外鲜明。

聂慈没有费心打扮,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。

看到这样的前妻,明耀文愣了一瞬,很快便恢复如常。他走上前,语调温和地问:“聂慈,你是怎么认识桓先生的?”

“与你无关。”

话落,聂慈扫也不扫男人青红交织的脸色,径直往前走。

奔忙了整整一天,聂慈终于将城南店过到自己名下,又重新办理了营业执照。天黑后,她搭乘地铁来到城南店前,仰头望着“聂氏酒楼”这四个大字,脑海中浮现出聂书魏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