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2页

【不知道聂慈从哪里找来的疯子,真的吓到我了,尤其是他剖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时,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!】

【为了给夏夏泼脏水,聂慈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像她这种恶毒的人,看一眼都觉得恶心!我实在想不明白,聂慈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夏夏?】

【还能为什么?肯定是因为嫉妒呗!夏夏是仲氏集团的千金,虽然早些年身体不太好,但她从小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,与被父母抛弃、寄人篱下的聂慈全然不同,聂慈心生妒忌也是人之常情,可她不该因为妒忌而抹黑夏夏。】

待在家中的牧母看到这条评论,面皮涨得通红,她咬紧牙关,打字辩驳:

【聂慈没有撒谎,仲夏的肾源确实来的蹊跷,她口口声声说提供肾脏的是个外国女孩,因此才没有经过华国的手续,可她连半点证据都拿不出来。】

【楼上不会是聂慈请来的水军吧?谁主张谁举证的道理不懂吗?现在是你们在污蔑夏夏,证据也应该出自你们之手,而不能要求受害者自证清白】

将“受害者”这三个字收入眼底,牧母攥住手机的指尖不断颤抖。

仲夏怎么会是受害者?受害者分明是她的牧牧!

牧牧失踪那天,她跟丈夫还在实验室里忙碌着,根本不知道女儿当时经历着怎样的痛苦与折磨。

若是他们能够多关注女儿一些,不那么轻信徐铁甄,是不是悲剧就不会发生?她的牧牧也不会沦为提供器官的供体。

想到徐铁甄,牧母整个人都快被悔意给淹没了,她的身体里仿佛有团火在熊熊燃烧,那种痛苦的感觉难以形容,简直能把她逼疯。

这会儿聂慈已经做完了笔录,坐在她对面的警察神情严肃,问:“当时飞哥倒在地上,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聂慈两手搭在膝头,语气格外平静:“警察同志,通过刚才的询问,相信你们也能看出来,飞哥的精神状态不算太好,因此,他口中的一切并不能当真。”

小警察拧了拧眉,他觉得聂慈没说实话,可飞哥的笔录又太过荒谬,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?

许是飞哥沉浸在亲手杀死孩子的恐惧与懊悔中,每日备受折磨,最终落得精神失常的下场,才会产生幻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