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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铁甄直接进了4号包厢,牧父和牧母早就到了,夫妻俩与往常并无差别,仍是那副不善言辞的模样,只是眼眶略有些泛红。

牧父借着喝酒的动作掩饰自己内心的恨意,他叹了口气,“我在随城生活了二十多年,原以为不会离开这里,哪知道意外来得这么突然。”

“牧哥,你跟嫂子别伤心了,牧牧是个好孩子,肯定不希望你们伤心。”

看着徐铁甄满是担忧的脸,牧母只觉得通体生寒,明明是他害了牧牧,却佯装出茫然无知的情态,简直令人作呕。

徐铁甄没有防备牧家夫妻,他的酒量不算太好,两杯白酒下肚,已经醉的不省人事。

牧母缓缓站起身,走到徐铁甄跟前,在他脖颈处找到了那块玉牌,玉料虽然算不得好,却隐隐透着浅淡的光晕,牧母掏出一把小刀,用锋锐的刀刃割破手臂的肌肤。

殷红血珠滴在玉牌上,瞬间渗入其中,玉牌仿佛失去了灵气,光泽瞬间变得黯淡许多。

直到玉牌再也无法吸收鲜血,牧母才松开手,给自己止血。

“他干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,仅仅因为求到了开光玉牌护身,就不用付出代价吗?”

牧父死死盯着徐铁甄,嘶声道:“现在玉牌已经被毁了,希望牧牧能尽快讨回公道,然后转世投胎。”

徐铁甄睡了整整四个钟头,他睁开眼时,恰好是午夜十二点。

牧父牧母给他开了间房,随后便离开了。

房间里仅剩下徐铁甄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