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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叫桑钧。”

离开礼堂时,聂慈胸臆间好似压着一块大石头,让她喘不过气来。单善明显是无辜的,究竟是谁对她下这种邪术?又有什么目的?

她回到罗浮山,青云子刚辅导完小师弟星河写作业,看到大徒弟这副神思不属的模样,忍不住问:“小慈,出什么事了?”

青云子虽然不喜拘束,但他的道法十分高深,也许曾经听说过这种邪术。

心里转过这种想法,聂慈将单善的遭遇详细描述了一遍,青云子越听面色越阴沉。

“师父,这种邪术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“这种邪术名为欺天,只有一种功效,那就是窃取。它可以窃取某个人的天赋、外表,甚至命格,你所见到的那只地缚灵,肯定就是被人种下了欺天,最开始失去的是舞蹈天赋,因为按常理而言,一个人擅长的技艺是后天培养出来的,之后才是先天的容貌以及自身的命格,要是师父没猜错的话,给单善种下欺天那个人,命数一定差到了极点,才会用这种办法剥夺别人的生命。”

“能不能找到给她种下邪术的人?”

聂慈右手搭在石桌上,许是情绪波动太大的缘故,她的指甲都泛着青白。

“任何邪术都不是无依无凭的,必须借助媒介才能发挥作用,欺天乃是窃命之术,不仅需要单善的贴身之物,窃取者还必须呆在单善附近,与她保持一定的接触。”

青云子抬手轻抚着长须,哑声道:“换句话说,能够对单善下手的,应该是她信任的某个人,否则欺天不会成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