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你知道我要问什么?”
“三日前,玄宗的乌宁据点又遭袭击,是赤蝶。另外迟公子接下的那条委托,委托人已遇害,凶手尚不清楚,白银贝也不知所踪。”
“……”迟鹤亭眼皮一跳,顾不上那个倒霉委托人,心道顾渺怎么跟这个据点卯上了,“他人呢?”
“据点并未擒住赤蝶,但……飞花阁也未能找到赤蝶的踪迹。”
“有无异样之处?”
“异样?”管事一愣,仔细想了想,回道,“有一个白云派弟子被抓去了据点,他们救人之时正巧遇上赤蝶作乱,其他倒没有了。”
迟鹤亭一无所获地离开了湘云坊。
他牵着马缓缓穿行在熙攘的街道,生出了一丝茫然,似乎从没想过若有一天顾渺不辞而别,自己该上哪去找人。
乌宁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正好够他找不着顾渺。
他不死心地在城里四下转悠,问过包子铺老板,问过酒楼小二,耐心地一条条街打听过去,翻遍了每一条小巷的每个角落。
凉夜沉沉,秋风瑟瑟。
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别院,迟鹤亭有点沮丧地坐在门口台阶上。
顾渺不见了。
不知道是被骗走了还是自己跑了。
但从他三日前还能很精神地把玄宗据点闹个翻天覆地来看,或许压根没什么事。如今想起来,顾渺也从未说过会等自己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