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朝章看着昏迷不醒的晨歌,心里十分别扭。
他从来没觉得晨歌这般多余。
他和苏婉柔好端端的二人世界被破坏了,他再想亲近苏婉柔都不好意思了。
正寻思怎么办才好,苏婉柔眼神幽怨地看过来,“陛下,她是您的……宠妃?”
“不是,她是寡人的爱女,公主韩晨歌。”
韩朝章解释。
“噢……她怎么了?”
苏婉柔松了口气,又问。
“晨歌!晨歌,醒醒!你醒醒……”
韩朝章摇了几下,晨歌醒了过来。
晨歌四下看看,一眼看到苏婉柔,上下打量了一番,一脸嫌弃,“你是……”
“婉柔见过公主殿下!”
苏婉柔暗暗叫苦,她感觉得到,晨歌对她并不友好。
不只不友好,还十分恶劣。
“你就是苏婉柔?对陈镇东恩将仇报、心如蛇蝎的女人?”
同样的事,韩朝章和晨歌父女俩的看法天差地别。
晨歌不知原委,但就苏婉柔毒杀旧主一事,就对苏婉柔厌恶至极。
当她看到苏婉柔身上披着韩朝章的龙袍,立刻像被点着了火的炮仗,怒不可遏道:“苏婉柔?你竟敢披着父皇的龙袍,你当真不要脸了么?”
“我……”
苏婉柔刚要辩解,晨歌甩手就给了她一记大耳光,“跟本公主也敢放肆!明明罪奴一个,跪下跟本公主说话!”
苏婉柔被她又打又骂,怒火攻心刚要发作,猛地想起她不能逞一时之勇,因小失大,顿时泪盈满眶看了韩朝章一眼,委曲求全地作势要跪。
韩朝章一看,心疼得不得了,急忙把她揽在怀里,大声呵斥:“晨歌!不得无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