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些,把反锁的卫生间门打开,他刚走出去。
霍郁丞站在他的床边,手中捧着一本高中教材,看他出来,指了指卧床,“我可以坐在这吗?”
江温言有些紧张,踌躇犹豫的不知道应不应该走过去。
整个霍公馆都是他的,他想要坐在那里不行,江温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,有没有听见自己……
“先…咳咳…”清了清嗓子,不太舒服,“先生。”
卧室的格局是进来就是一个卧床,一个干湿隔离的卫生间还有一个并不大的书桌,旁边的书架里摆放的都是名著。
霍郁丞坐在床上,“过来。”
“您吃好饭了吗?还是……想让我下去陪您继续吃?”
不知道为什么,霍郁丞觉得逗他好像是一种能够上瘾的恶趣味,如果自己刚才没有听见他在卫生间里做什么的话。
拉过走过来都踌躇犹豫的人,粗粝的指腹有些用力的蹭着oga的嘴唇,有些轻微的变形,语气严肃的问他,“为什么要吐掉?”
江温言心中一紧,他还是听见了,轻轻咬着下唇,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。
眼神微红,看起来像是个受委屈的小兔子,怪可怜的,后颈的抑制剂也抵挡不住此时此刻他因为紧张散发出来的信息素。
霍郁丞闻到了一股香味,喉结不经意的活动了一下,视线落在指腹摩擦过的软唇上,“你的丈夫在问你话,你要回答。”
男人有些霸道,故意伸手把他揽进怀里,江温言站着,竟然没有比他坐在床上高多少。
鼻尖靠近他的嘴唇,还能够闻到薄荷味漱口水辛辣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