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软被他吓到,断断续续抽泣,“你。”
(此处仅是攻受的对话)
沈顾从浴缸里勉强坐直身躯,扯住唐软的手臂逼问,“说名字。”
“沈顾。”
“以后还敢让过去认识的男人随便接触你吗?”
唐软委屈,“我我只有老公。”
沈顾狠狠咬他会对别的男人媚笑的嘴角,留下自己专属的执念。
唐软哭道,“再不敢了。”
沈顾双腿不便,只能搂着唐软在浴缸里将就一晚,干涸的白色玻璃钢分外冰凉,沈顾将整个浴室墙壁挂着的毛巾全部扯下来裹住妻子。
我昨天一定是疯了,才会跟软软发脾气。
沈顾揉揉胀痛的太阳穴。
为了能更好的完成复仇计划,即使是对唐凌露出爱慕的意图之后,都没有使他坚毅的决心随便动摇过。
只不过是一条狗靠近唐软,转了个圆圈。
他便气的要命。
仿佛骨子里最深的某部分一直隐藏着强烈的占有欲,被他遗忘之后猛然发作,以至于失控到自己都彷徨害怕的程度。
沈顾对什么都是要求极致,且唯一的。
如果有了极致的恨,便很难有极致的爱。
提醒自己,他并不打算在复仇成功之前,肆意允许什么人干扰他的生活规划,瓦解他的意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