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顾的脸瞬间红到滴血。
真过分,他看遍了五湖四海国内国外的各种绝色,却不如看见对方吃惊地瞧自己一眼,娇喘似得问自己一句。
沈顾的足底不停再融化,心中不停在告诫自己。
我不是一个贪色的人,我绝不是一个贪色的人
噗通!!!噗通!!噗通!!
对方莞尔一笑,微侧了头问,“不好意思,是我太大惊小怪了。”说着用手不自觉地撩拨一下耳畔的碎发,露出玉珠子雕琢的耳垂。
“我叫唐软,你是谁?”】
……
文字逐渐从脑海里退却,余韵仍旧盘桓。
呼呼呼呼!!!
沈顾大口的呼吸,借助用力喘气来缓解脑海里文字的冲击,无论他如何洗刷这种异常心痛又心动的感觉。
都没用。
因为他已经将文字彻底转化成一种可视的景观。
而对方,就是唐软。
是他所熟悉一切,包括眼神,包括耳垂,包括手指脚趾和体味的男人。
沈顾凝了凝神,心跳依旧在不停加速,操纵着轮椅驶入别馆。
唐软正抱着咕咕,一人一狗趴在睡塌上呼呼大睡。
咕咕八成是想极了旧主人,一见唐软的面便死活不肯离开。
唐软则微蹙着眉,与文字中描绘的一样,稍带着些睡困愁浓的忧伤,红软的嘴唇清浅呼吸,连着平坦的腹部都在颤抖。
一把细腰从睡衣下掀出来,是扼杀男人心脏的利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