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阎扬那家伙是怎么认识的?”
问这话时他还瞥了眼刚刚面具男进的包厢,声音也刻意压小了。
陶容还真认真想了下,认识?好像也算认识,虽然一个小时前才见过第一面。
“他一个小时前压了我,差点。”
说完这句话,陶容想了一会,觉得略有不妥,又加了句:
“他的马,差点压到我了,所以就认识了。”
库石先是呆了一会,连磕瓜子的动作都止住了,嘴也微微张开,然后小声地讲了句什么。
通过他的面部表情,陶容默默猜,他讲的应该是古代的脏话,其实她有些可惜没听清楚,还挺好奇,古代的脏话是怎么讲的,和现代的比,到底哪个比较骚。
“他他他压了你?阎扬”
陶容皱眉,她不知道是自己的表达出了问题,还是面前人的听力出了问题,默默地纠正了他的话。
“是他的马,压咳差点撞了我。”
这下,她应该讲得很清晰吧?
这里的“马”,她特意加重拉长了声音,希望试图能拉回面前人正在天马行空的想象。
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,陶容也不确定库石到底有没有听懂她的最后一句话,因为他收回了呆滞的表情,但是过了一会又见他略猥琐地笑笑。
陶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