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害怕摔下去却不敢抱住男子,而这时候男子会霸道地说抱紧我,于是女子娇滴滴抱住了他,于是两人心满意足,快乐地骑马驶向远方
想到这,陶容抱着胳膊一阵恶寒。
不要,打死都不要。
于是某人试探性地问出来:
“要不我们走去?”
“你觉得这马值千金还是万金?”
“其实我们村的村长有辆手推车…或许我们可以让这位仁马在前面拉着?”
“你想拉着我一起摔死?”
“其实”
“给你两个选择,上马或者找个绳子让疾风拖着你。”
疾风不是人,但你是真的狗。
没看见阎扬面具下的脸陶容也知道他脸黑了,因为这位仁兄嘴角的笑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消失了。
算了,好女不跟男斗。
几分钟后,独自一人坐在马上的陶容有些懊恼,她又多想了,人家根本没打算和她同骑一匹马,一想到刚刚还对他说了一大通,她脸就控制不住地泛热,原主的身体怎么这么容易脸红。
疾风迈着矫健的四肢,以它平生最慢的速度在乡间小路上踱着步,有些不满地偏头看了眼牵着它的主人,偏偏主人心情好像不好,也没理它。
一人一马心情都不大好,唯独坐在马上的陶容是全程摆着张笑脸,你还别说,一分钱一分货,疾风的皮毛真不错,不仅在阳光上泛着好看的红光,摸着也是很顺滑。
马中贵族,陶容有种坐了劳斯莱斯的幻觉,还是敞篷的,这乡村空气质量也是相当不错,再偏头一看,阎扬戴了面具的侧脸线条凌厉,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,乌发飞扬,很酷的一个马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