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色鬼!大流氓!下流男!死秃驴!放开本姑娘”
“”
程子曜好心情地挑了挑眉,压住她在自己身上乱蹭乱动的腿,唇靠近她小巧的耳廓,哑着声道:
“别乱动,我不会将你怎么样。”
低低哑哑的声音进了耳,温热气息也喷在肌肤上,陶容控制不住地身子一麻,气恼地咬着唇,他的力气这样大,她一个一天只能干三大碗白米饭的女人当然挣脱不开。
不过狗男人确实也没有过分举动,这般想着,她浸在有他气息的怀里也泄了气,干脆乖乖地被他抱着。
算了,谅他也不敢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事。
程子曜凝着她,黑眸愈暗,忍不住抚了抚她未干的乌发,嘴角弧度柔和。
忽而,车厢里又是一阵颠簸,陶容听得外面马夫又是“吁--”了声,似在控制着马匹的走向。
她对适才的颠簸有了阴影,现下不禁默默吐槽起来,这位马兄不大行啊,总是走不上稳道。
今天一天伤筋动骨的,她早就有些困乏了,此刻身在温暖的怀里,陶容没甚形象地打了个哈欠。
又是一阵重重颠簸,陶容困顿的杏眸渐渐清明,后知后觉地发现屁股下有一处硌得慌,她的心脏砰砰跳起来,神经也紧绷着,那处坚硬又滚烫,分明分明是
作为思想开放的现代青年,陶容很快意识到那是什么,杏眸里疑惑不在,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羞愤。
夏日衣料单薄,她甚至能可耻地感觉到那处不容小觑的力量和大小,陶容的脸已经羞红得不成样子,咬紧唇,瞪圆了杏眼看他。
我信你个鬼啊!还说不会对她做什么,现在屁股下那玩意又怎么解释?
要不是车上还有一个人,她早就不客气地骂回去了,狗男人!
程子曜眸色晦暗,伸手勾住她欲动的手,十指交缠,小姑娘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,整个人如煮熟了的小虾米般红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