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窝撞到一处阻挡的物什,微微疼,陶容轻蹙眉,男人逼近至面前不过一步的距离,他身量高大,她只得抬头凝他。
身后是降香黄檀木制的梳妆台,退无可退,陶容只得手往后撑着桌面,紧张地咽了咽口水。
身体之间不过一拳的距离,男人冷冽的气息已然侵袭至全身,程子曜低头凝着她,眸光此刻竟显得有些温柔。
陶容怔愣间,他已倾身压下,有力的手臂揽住小姑娘柔软的腰肢,稍一使力,便轻轻松松将人提起放置在梳妆台上,一手圈着她。
身体本是燥热,屁股下却忽而爬上丝丝凉凉的触感,冰火两极,陶容身子一抖,双脚悬空,手本能地揽住男人的脖颈。
“你干什么啊呜呜。”
她的梳妆台面本就小,如若男人放开了手,她立时便能摔下去,于是陶容不得不委曲求全地双手双脚攀附着他,双眸瞪圆了看他。
程子曜视线凝在她气鼓鼓的小脸上,嘴角牵起,低哑道:“那我来告诉容儿是为何。”
现在她不想知道了,她只想下来。
刚启檀口,眼帘中,黑幕忽得覆下,属于他的清冽气息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口腔,紧紧压着她,唇舌交缠。
冷热交融,呼吸稍急。
陶容脑袋半晕半清醒间,被他富有技巧的温柔吻得有些舒服,哼哼唧唧地瘫在他的怀里
清风肆意地刮过朱色窗棂,发颤的扇叶“吱呦—”轻响,卷起室内的暖香,熏得让人沉溺其中。
微沉的热气随着呼吸从两人的松开的唇齿间溢出,程子曜微直起身,眸中的黑幕此刻覆了层莹亮的月光,缱绻温柔。
伸手轻抚小姑娘的背,帮她顺着不规律的呼吸,陶容轻启着唇喘气,抬眼凝他时,掩不住女儿家的娇羞。
程子曜心念一动,暗哑着道出缘由:“下月吉时,容儿在此乖乖侯着,本官迎你入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