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心疼咱家姑娘,哭了好长时间了”
“禾秀!”
过了一会,天开始落雨,夜里温度更低,房里的陶容却热得满面潮红,香汗淋漓。
香帐抚动,院外的花叶在风雨下颤颤巍巍地晃动。
“程子曜程子曜。”
那人轻吻她的眼,因小姑娘的声音,外头雨似乎更急了。
陶容脱力,白嫩的手臂从他的脖颈上滑下,程子曜手臂肌肉绷起,将人抱起来,下了床。
陶容被欺负惨了,以为终于结束了,还没来得及高兴,便又呜呜哭起来。
她气得掐他,程子曜没放过她,吻她的唇:“容儿,叫我。”
陶容眼眶红着,不甘不愿地吐出两个字:“相公。”
程子曜满意了。
外头的雨落得大了,越来越急,越来越猛,击打着院里娇弱的花。
过了好长时间,雨才渐渐停息,月从云层里钻出来,地面上的水渍映出柔亮的光。
房里,陶容疲惫地睡去,朦胧中额头被人轻柔吻过。
她想。
自此,就终于安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