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秦意岚的世界里震惊了所有人的“素|媛案”,才八岁的素|媛有什么错?错在她不该善良吗?
再说了就算女性自己不谨慎,可她们有错吗?就算她们醉酒,就算她们穿着性感,她们这些行为又没有伤害别人,她们就活该遭人侵犯吗?错的难道不该是那些得了机会就心起恶念,伸出罪恶之手的坏人吗?
秦意岚现在还记得她曾经在网上看到过的一则报道,一位女教师在公园夜跑遭人女干污后杀害了,坏人撸走了她手腕上的金镯。
网上一群人义愤填膺,不去谴责凶手,却要去谴责那位女教师,谴责她不该去夜跑,谴责她不该带金镯,甚至因为她戴金镯而质疑她的职业素养。
竟然还有相当多的人表示理解那个罪犯,一个年轻女性在夜深人静的公园里戴着金镯穿着运动短裤露出大腿,这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一种引诱,她勾|引了别人,所以她活该。
法律和公序良俗没有规定女性教师不能带金镯不能夜跑,却规定了不能强女干,不能杀人,犯了罪的有人同情,遇了害的却遭人鄙视,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恶臭观念?
“我有毛病?有毛病的我在工作,过普通人的正常生活,没毛病的那个正蹲在看守所的号子间里等着开庭被审判,有没有毛病不是你说了算的,是法律说了算。”秦意岚针锋相对。
徐爱芳被秦意岚气得脸都红了,她喘着粗气道:“我懒得跟你多费口舌,周旭阳他爸妈来咱家提亲了,他们家都准备好了,等那孩子一出来,就给你俩办婚礼。”
“婚礼?我跟周旭阳的婚礼?”秦意岚下巴都要被惊掉了。
“是,你跟周旭阳的婚礼。”徐爱芳庆幸道:“本来能私下解决的事你偏要报警,弄得满城风雨尽给大人找麻烦,你这么对人家,周旭阳他爸妈还肯让周旭阳娶你,算你好运气,你跟我回去,让律师教教你该怎么在庭上说话。”
秦意岚被这群人的骚操作震得说不出话来,徐爱芳白了她一眼:“人家那孩子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都名列前茅,长得也好,配你那是绰绰有余了,别跟我说你不嫁啊!”
憋了一肚子火的秦意岚故意装傻:“开庭了我就是证人,庭上问什么,我如实回答就是了,律师能教我说什么话?”
“如实说?如实说你不就把人家孩子坑到监狱里去了吗?到时候你俩一个强女干犯,一个被强女干过的,顶着这样的名头,以后你俩还怎么找对象?怎么成家的立业?怎么过日子?”
“不光你俩的一辈子都毁了,咱们两家人都得遭人指指点点戳一辈子的脊梁骨,不如按老周家说的办,只要把你俩的婚事儿一定,这桩子事儿就是小两口斗气,再给你俩好好办一场婚礼,事情就这么过去了,任谁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。”
“事关你的后半辈子,我不能由着你胡闹,你跟我回去。”徐爱芳伸手就要来扯秦意岚:“周旭阳他爸妈已经找好了律师,咱照着律师的指点去做,争取把这事儿的影响降到最低。”
果然如此,秦意岚微微眯了眯眼,这一切都是周旭阳他爸妈搞得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