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嘉像只做错坏事被抓包的小虫崽一样,深埋着头,双手背在身后,瓮声瓮气:“……雄主。”

“你今天到底怎么了?”谈隽眉头深深蹙起,余光看到了他身后露出一角白色,“你身后是什么?”

安嘉偏头立刻藏得更紧了,一言不发地摇头。

谈隽已经没耐心了:“拿过来,不要让我说第二遍。”安嘉不得已上交“赃物”。

“雌-侍-工-作-意-愿-书。”谈隽一字一字念出来,安嘉羞得要钻地缝了,见他这种反应谈隽倒是笑出了声,“想工作啊?不直接跟我说整这些幺蛾子。”

听到他的话,安嘉立刻抬头,睁着倒映着灯光的金眸,有些惊喜:“……可以吗?”

谈隽左手食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:“我没说不可以,也没说可以。”他前半句话让安嘉一喜,后半句又打回了地底。

“我可以签字,前提是你得让我尽兴。”

安嘉瞪圆了眼睛,像被抢走松果的松鼠满是不可置信,“没错,就是你现在想的。”谈隽屈指弹了他脑门。

谈隽是位好老师,教了一次学生就都会了还能实践,果然边学边练是最有效果的。

前半场硬生生将安嘉一只军雌累瘫了,后半场一直哭也不敢喊停。

谈隽看着累的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的雌虫,有些好笑地想,他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这种恶趣味呢。

安嘉半夜醒来就看到床头的文件,雄虫飘逸精神的字已经签在那里了,他下床时将动作放到最轻,出门轻轻将门掩上。

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躺在床上雄虫的脑海里,谈隽不禁冷嗤,原来还有力气啊。

假期的最后一天,安嘉显得格外兴奋,谈隽轻轻皱眉不满道:“这么开心?”

“雄主……没有。”安嘉刚休假是很开心的,久了就有点想回去了,何况他还要挣钱养家呢,他又傻兮兮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