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咬着安嘉耳边说:“今晚睡在这,以后在家别跪了。”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的安嘉发出厚重的鼻音,嗯了一声。

简单清洗后,两虫卧在床上睡意渐沉,不知谁的手放在谁的腰上,不知谁的脚挤进谁的腿间,成缠绵之势。

第二天,两虫同时在一张床上醒来,皆是神清气爽。

帮谈隽穿戴整齐后,安嘉准备按以往一样告别,谈隽叫住他,“过来。”

安嘉乖乖靠近谈隽,“低头。”他垂下头,恍然间额头碰上一个温热的柔软。

谈隽后退一步拉开距离,足以看见安嘉额上那点开始蔓延开的红晕,漫不经心开口:“早安吻。”

那会有晚安吻吗?安嘉脑子晕乎乎地乱想。

安嘉还恍惚着胡乱点头,步履匆忙出门了,忘了向谈隽道别。

前往军部路上,坐在驾驶舱的拉克就看到后座的安嘉一直摸着额头发笑,瘆得他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下车后,安嘉就恢复了平日时的冷静淡定。

“少将,怀蛋这么开心吗?您不是都连着笑好几天了吗?”拉克搭话。

安嘉给了他给眼神:“别想其他的!”

拉克假意抹眼泪,又捂着胸口戏精地说:“您是不是不爱我了?!”安嘉没好气一掌拍了上去,拉克吃痛地冷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