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数雌虫的下场轻则被雄虫嫌弃鞭笞,重则烫伤刺穿更甚者直接被割掉骨翼。

看着强大的雌虫只能像狗一样摇尾乞怜,最能激发雄虫最深处的施虐欲,可笑得是远在万年前强大的骨翼恰恰是雌虫的求偶道具。

雄主会嫌弃很难看吗?安嘉被咬住的唇泛起了青白。

荡漾着细碎光芒的黑色眼珠倒映着纹路复古华丽的骨翼,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看,谈隽冷白的指尖不受控制放上去。

柔软的。

轻薄的。

一碰到,手下的骨翼就幅度不小地动了一下。“你在害怕。”不是问句。

一根根削葱指接连放了上去,开始在骨翼上流连。

安嘉死死咬着唇瓣将要泄出的声音吞了回去,可怜的骨翼溃不成军,掩盖不住地颤抖。

目光随着指尖移动,感受着手下轻微的战栗,谈隽心想,果然这么敏感吗?

一个微凉柔软落到了颤巍巍的骨翼脉络上的青筋。

看着身下虫剧烈的反应,谈隽当真上瘾了。

雄虫逗虫崽似的行为让安嘉渐渐受不住了,讨好地啄了啄那浅红色的薄唇。

“……”

没雄虫的命令安嘉也不敢擅自将骨翼收回,只能颤抖地坚持着。

“不乖。”谈隽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安嘉圆润白皙的耳垂,一点点靠近,一阵阵细微的电流格外烫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