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独自抱着蛋的程汨看着紧闭的门默默垂泪。
谈隽握住躺在手术台上雌虫的手,他脸上的苍白已经被红晕取代了,手上的温度格外烫虫,信息素源源不断外放。
冰冷的房间变得火热。
“安嘉,安嘉!”
雌虫还是紧闭着眼,发干的嘴唇慢慢红润起来,对谈隽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。
真的是情热!
来不及思考原因,谈隽将安嘉简单清理后就搬到了在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转运床,倾身压了下去。
门外的程汨真的要哭了,这叫什么事!
虫蛋被放到了营养液里。
程汨等到了天黑,门还是没有要打开的任何征兆,他只好先回去了。
一天,两天,程汨要发疯了,虫蛋折腾着要雄父雌父,而它出生后还没见过一面的雄父雌父此时都没空搭理它。
“我可怜的大侄子!”程汨抽了抽鼻子。
手术室的门在三天后终于打开了。
衣裳有些凌乱的谈隽用被子将安嘉团团裹住横抱着走出,两虫身上浓郁交杂的精神力和信息素,很难让虫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