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嘉仔细想了想,微微一囧,好像是。
勾住雌虫光滑的下巴,谈隽亲了亲,卷曲的睫毛慢慢搭落在眼睑上,声音低不可闻,带着些许蛊惑:“是不是该好好照顾他雄父了?”
话一落,不等安嘉反应,就已经瞬速将虫推倒了。
一夜起伏。
谈隽红着眼角掀开被角准备下床,下一刻清瘦的腕骨就被轻轻拉住了。
安嘉从被子里露出半个头,鬓角湿润眼角红红的,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红脂,衔在睫羽出的水珠要落不落。
雄虫耐心等着他开口。
“您不要不开心,我知道错了。”使用过度的嗓子沙哑着,话尾隐隐有些小心翼翼,紧紧扣住的手无声泄露出几分紧张。
谈隽明显感受到了对方手心的潮湿,看着那双被欺负红了的眼,心下一动,俯身吻了吻那只好看的眼睛
“我没生气。”谈隽声线带着事后的慵懒,慢腾腾开口。
安嘉惴惴不安的心落地。
直到雌虫的手劲松了以后才将其手拿掉,脖颈一圈布满了草莓,他径直往浴室走去,不多时就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。
躲在被子里的安嘉脸又红又烫,心脏不受控制仿佛要跳出胸腔,险险呼吸不过来。
莫约十分钟,雄虫带着潮湿清凉的水汽回来,被子一掀直直往里涌。
浑身高热的安嘉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气打了个激灵,谈隽明显察觉了,不动声色拉开了两虫间的距离。
然后又发现那个热源在一点点主动靠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