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刚才安嘉对谈隽的称呼,他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了,苍白如纸。
看到他的反应谈隽心里了然,不急不缓继续说:“他是我的雌侍,我虫崽的雌父。”
小雄子的头很垂下去了,十分沮丧,阴郁不语。
“作为雄虫在天伽不好过吧?”谈隽轻笑,与他脸上的笑意不符的是眼底集聚的暗色,“别因为自己地位转变而产生非分之想,他不是你能肖想的。”
思洛听了反应特别大,猛地抬头,双眼瞪得极大,本能想反驳见雄虫的脸色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,徒劳楞在那里。
“所以不要对他抱有其他想法,我眼里见不得沙子,否则,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”
安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谈隽俯身在和床上的虫说话,关键是思洛像只被吓傻的笨兔子一般瑟瑟发抖,他疑惑开口:“雄主?”
闻言,谈隽不慌不忙直起身,转身走向安嘉。
雌虫看了谈隽一眼什么都没说,只过去将手中的药膏放下,紧接着嘱咐几句:“殿下好好休养,不会留疤的。”语罢就要离开。
“中将!”沉默不语的思洛突然叫住他,眼底神色惶恐。
安嘉自动忽略他眼里的千言万语,不接话:“您放心,这里很安全。”
谈隽和安嘉相视,默契共同离开了。
被变相拒绝了,思洛的金豆豆又掉了,那林到的时候简直要水漫金山。
路上,安嘉还是安奈不住好奇心,歪头问:“您刚才和六皇子在谈什么?”
“敲打敲打对有夫之夫有想法的虫。”谈隽漫不经心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