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这容与的火气又起来了,转头狠狠瞪那几只虫崽,那些虫崽接触到他的目光瑟缩了一下。

他看向谈隽时瘪着嘴:“他们骂雌父。”心中满是不平,闷闷不乐“他们说我是雌侍生的,不配和雄子玩。还说——雌父配不上雄父!”稚嫩的嗓音带着哭腔。

此言一出,空气都冷了半截。

老师和其他几个家长的脸色都变了。

刚才那些虫崽不是这么说的。

谈隽掀开眼皮,冷冷地扫过在场的虫,让虫头皮发麻全身发冷,他不多时收回眼捧着虫崽泪湿的脸。轻飘飘问了一句:“打赢了没?”

虫崽先是一愣,后重重点头,小脸严肃:“我一只虫就将他们打趴了。”

“很好。”谈隽眼里带笑,毫不避讳夸了他。

老师浑身一颤,对谈隽的教育态度很是不认同。怎么能鼓励虫崽打架呢?!

雄虫将虫崽抱起来,收起了笑容:“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吧?几位想怎么办?”

“是不是阁下的虫崽说的这样?”雌虫们问自己的虫崽,虫崽们眼里羞愧,缓缓点头。

谁叫隔壁班的可比希只和他一只虫玩。

“双方各有过失,就不记过了……下不为例。”老师生硬道。

“容与,跟你打了的同学道歉。”谈隽淡淡道。

容与猛地抬头不解地看着他,不是很情愿,见雄虫没有开玩笑,磨磨蹭蹭声音细弱蚊声:“对不起,我不该打你们的。”

雄虫叫他大声说。

“对不起,我不该打你们的!”容与闭眼大声说,破罐子破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