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挂在晾衣绳上,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
薛桂琴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她出门前,才舍得花一百多买了这件衣服,一百多块钱,就这么被洗光光了。

都怪这个老太婆。

她攥紧拳头,恨不得锤死这老太婆。

乔景真无辜地耸耸肩,“我不知道这衣服不能机洗啊!”

薛桂琴怒气冲冲地瞪着她。

乔景真又说:“你看起来也像个有钱人,再买一件就是了,你不会为一件衣服和我计较,对吧?”

薛桂琴这人最要面子,如果她和乔景真为一件衣服计较,岂不是说明她没钱。

她牙都要咬碎了。

可乔景真的话,却让她无可反驳。

良久,她才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:“对,我不计较。”

说完她抓狂地进了屋。

平生第二次有种打碎牙往肚里咽的感觉。

第一次是在她自己家的时候。

乔景真看着她的背影,心想,小样儿,和我老婆子斗,你还嫩了点儿。

她拍拍手,将身上也拍了拍,骑着自行车去了店里。

她几十年前就会骑车了,在娘家时,她有好几辆自行车,后来就去了部队,然后就是一段痛苦的不为人知的经历。

这些事都过去了,她之所以执着地活着,就是为了等待一个答案。

一般情况下,她不会想这些,她每天都在忙碌而认真地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