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曜小声的应答了一声:“嗯?”

温沅这会儿脾气似乎便好了,耐心的又问了一遍:“你低血糖是又犯了吗?”

时曜这才听清,唇色微白的摇了摇,说:“我没事。”

温沅抿唇看着他。

时曜露出个笑,侧首说:“真没事。”

温沅看着他无所谓的态度,倏然有些生气,有种好心当了驴肝肺的感觉。

他以前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,如今头一回,到吃了闭门羹。

哦,闭门羹也不贴切,应该是主人家对他敞开门,对他招了招手说:“饭里有毒,你随便吃。”

温沅越想越气,半晌十分冷漠的回了一个字:“哦。”

要放平时,时曜这种情况下总得贫几句,现在突然就老实了。

也不说话,只看着前方。

过了大约半个小时,老驴登上主席台巡逻,看两人的状态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
温沅原本想报告说时曜不舒服,别罚了,但忽然想到刚才碰的软钉子,忽然就咽了下去。

当事人都不上心,他上心个屁。

他看着老驴下了台阶。

不过没走成,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。

老驴在那里笑着给他聊了几句,又来了个回马枪,将人带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