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沅心中又出现针刺的感觉,他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习惯,将床头的被子扯了过来,盖在时曜身上。

听着时曜的呼吸逐渐平静,他站在床头微扯了下唇角,意味不明的动了动唇。

口型好像在说:“好。”

天气来的快,去的也快,第二天又是个大晴天。

温沅是被一个喷嚏声吵醒的。

他坐起身来,面无表情的看向对面。时曜裹着被子,露个手跟他打招呼。

“同桌,早啊。”

他说话带着浓厚的鼻音,似乎昨天晚上的情绪从来没有存在过。

温沅的起床气被他可怜唧唧的模样消磨没了,等时曜接连打了五六个喷嚏之后,他道:“感冒了?”

时曜将纸巾丢进垃圾桶,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。

温沅冷笑了一声,毫不留情道:“活该。”

时曜:“……”

行吧,活该就活该吧。

虽然他喝的有些断片,但模糊的记得温沅帮他脱了衣服。

床边挂着的昨天晚上穿着的外套,时曜伸手摸了摸,现在已经干了,说:“谢谢你帮我脱了衣服。”

只是这话说完,他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。

又改口道:“谢谢你昨晚……”挣扎半晌,时曜也想不出个形容词,只能无力说,“嗯,就是这么个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