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曜没说话,只觉得嘴里糖味太腻化成苦味。

“明日还去上课吗?”温沅问他。

“去,”时曜抬头,“得见见咱们亲爱的数学老师啊。”

时曜手脚不便,只能再次去了温沅家,和钱多多一样,蹭吃蹭喝。

好在牧家母女都很喜欢他。

周一的时候,时曜同温沅一起入了校,四周几个女生捂住尖叫,慌着找手机。

时曜扭头,用没受伤的胳膊挡住温沅,十分绅士对着小姑娘们说:“拍我可以,不许拍我同桌哦。”

又是一波尖叫。

这场景一直持续到第一节 课上课。

铃声响后,原本穿着长裙,温温柔柔的语文老师没进门,反而是吴黔东夹着课本走了进来。

“同学们,假期愉快啊,”吴黔东笑的温润,“快秃顶的数学老师又回来了,是不是很失望?”

一如既往的幽默,看上去并无变化。

温沅目光从讲台移开,低头思考:“难道是没认出来?”

只是,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,吴黔东的目光倏然锁在时曜身上。

他说前半句话的时候还是温和笑着的,站在时曜面前却倏然阴沉起了脸。

他目光紧盯着时曜,浑浊的眸子一动不动看人的时候有些恐怖,只听他说:“时曜是吧,跟我出来一下,我有话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