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驴看了刘星宇半晌,皱了皱眉,这才勉强信了,他看向时曜和温沅说:“行了,你们学习吧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老驴走后,赵听严突然凑过头来,“你们怎么惹到老驴了。”
温沅知道赵大炮的尿性,不问出点什么绝对不会罢休,他动了动唇,指着时曜说:“抽烟。”
“我靠,”赵听严对着时曜举了个大拇指,“牛逼啊,时哥。”
“过奖,过奖。”时曜厚脸皮不知道谦虚是什么意思,寒暄完,又对着刘星宇说:“谢了,班长。”
时曜已经很少逃课了,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位上睡觉。
温沅做完一道物理题,停下车,他之前高一退学,又在社会上呆了几年,如今乍一学这些知识有些费劲。
他揉了揉眼窝,看向窗外,阳光被乌云遮住,风吹树梢,晃动的厉害。
窗户没有关严,冷风顺着窗缝溜了进来,温沅看了一眼时曜,见他穿着短袖趴在桌子上,露了小半张侧脸在外。
可能是被冷风吹到了,他手蜷缩了一下,将脸更深的埋进臂弯里。
温沅抿了下唇,抬手关了窗户,随手将校服外套盖在他身上。
与其说是盖,不如说是扔更贴切。
“沅哥,”赵听严刚睡醒,抬头的时候刚好撞见这一幕,有些懵说,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热,”温沅手指尖微动了一下,瘫着脸说。
赵听严有些不能理解的问:“热你还关窗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