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怪你,”胡小蝶说,“我们都会尊重他的任何做法,不是吗?”
是。
他尊重时曜的任何做法。温沅抬起头来,收拾好自己的情绪,靠在长椅问:“时曜……他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他没告诉你?”胡小蝶刚开始有些惊讶,接着又释然了,确实附和她儿子的性格。她说:“小时脾气从小就执拗,他不相信她姐姐是自杀,可是当时警方都已经定案了,没有任何人怀疑。”
“小时专门从国外回来转到这所学校,alha在学校多瞩目你是知道的,为了掩盖身份和自身的信息素,他去医院安了抑制环,这样一来,任何人都不会闻道他身上的味道,不会知道他是个alha。”
“但是抑制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,长时间在身体里呆着,会对自身的信息素和腺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。”
不可逆的伤害。
温沅唇动了一下,他想起来时曜刚到学校时,身体一直不太可对劲,他当时怎么说的?
低血糖。
真是骗鬼呢。
两个人坐在走廊里,目光盯看着门口的检测灯,偶尔有护士冲冲忙忙的在走廊上走过,又步履匆匆的回来。
不知那位护士走完了几个圈。检测室的灯忽然闪烁的亮起,接着,一阵仪器的警报声。
温沅一下子站起来了,胡小蝶女士腿软了一下。
小护士快速跑了过来,焦急道:“病人的状态很不好,他的信息素已经陷入了紊乱的情况。”她顿了一下,又接着道:“若这样下去,会造成信息素大量缺失从而导致腺体干枯。”
她一边说,手中快速的拿出一张报表。
“病人情况危急,需要尽快手术,家属看一下,若是没其他问题,在手术同意书签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