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”赵大炮猛然站起来,“老师,竟然时曜是年纪第一,那么江岑呢?”

听到这个名字,高丽抿了一下唇:“江岑这次考的很不理想,年级第十。”

时曜轻啧了一声,对着温沅道:“你看吧,我就说不用浪费精力。”他说完,突然刚起来什么,看着温沅说:“不对,同桌,我忽然想起来了。”

温沅看向他:“什么?”

“上次运动会的赌约他还没有兑现呢。”时曜说,“这人是不是玩不起。”

其实温沅没有忘,但他觉得没有必要,毕竟,对于江岑那种高傲自大的人来说,还有什么比拉下神坛更可怕的惩罚呢。

“算了,”温沅还没开口,时曜又道,“我也不想让他见到你。”说完,他笑了一下,“毕竟,我家沅哥现在可是抢手的很啊。”

……

酝酿了半个冬天的雪花落了下来。

温沅生日那天,刚好是除夕夜的前一天。

“妈,”温沅看着牧遥忙活的身影,说,“不用做这么多菜,我没这么多讲究。”

他之前从来没有过过生日,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个生日。

“那怎么行,”牧遥边把排骨放进砂锅里,一边说,“人这一辈子就一个十八岁,怎么能敷衍。”

“可……”温沅看着那一桌子菜,觉得再加五个自己,也吃不完。

他话还没说出来,门口的门铃响了几下。

“快去开门小沅,”牧遥说,“该是我给你订的蛋糕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