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来,便不必独自饮酒了,美酒虽好,独自享用却是无趣的。
吉尔伽美什慵懒朝恩奇都举起酒杯,眼底却浮现细微的笑意,而恩奇都也莞尔将酒杯伸出,金色的杯壁在空中轻轻撞击,晶莹的紫色酒酿便流转着光辉,饮入腹中。
“果然很好喝。”恩奇都对这麦酒赞不绝口。
“酒酿虽好,却不能贪杯。”
一旁侍候的西杜丽不由得提醒道,别看王妃脸蛋精致举止优雅,一不留神却独自将麦酒全部饮下,这豪迈的饮酒方法在女子身上实为少见。
扭头再看他们的王,吉尔伽美什晃动着酒杯,时不时小口抿一口,露出舒适的神情。
虽然他看似行为放肆不羁,一举一动却相当有品位。
这倒也是,比起举止模仿圣妓并未真正受过教育的恩奇都,他的优雅和风范都是刻在骨子里的,融会贯通。
二人喝酒的差异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大口的喝酒是野人的饮法。”看见恩奇都豪迈动作后,吉尔伽美什露出嫌弃的目光,并且亲自示范着向恩奇都展现了喝酒的风雅,“要向本王学习。”
被形容成野人,恩奇都也不生气,他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吉尔伽美什的动作,尝试小口抿着麦酒。
然而试了几次后,他才发现这样做根本不能止渴,故而耿直摇了摇头:“不必了,我无法模仿你。”
亲切的帮助竟然毫不留情拒绝,吉尔伽美什动作一顿,心中十分不爽:“为何?”
看见他的表情,西杜丽心中一紧,这似乎是王生气的前兆,稍有不慎就会暴怒而起。
比起小时候那个乖巧的明君,现在的吉尔伽美什可是堪比炸,药桶的存在,一点就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