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,他的耳边再次安静,没了那些不停钻入耳朵的心声。
这让他松了口气。
“没关系。”郁唯一动了动手腕,小心翼翼地问,“老公,你在生气吗?”
季昀很想抬手揉揉自己泛疼的太阳穴,但他忍住了,他只是安静地看着郁唯一。
他将郁唯一说的部分话压在心底深处,不打算去触碰它,更不打算去分辨它的真假。
明明只有他们两人,郁唯一却没有听到季昀的心声,也没“看”到什么,说明他现在什么都没想。
因为早就习惯了?
所以对季母的差别对待觉得理所当然。
不抱期望,不会失望,内心自然不会有多余的想法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他刚才突兀的动作,难不成是察觉到自己头上隐隐发绿后,产生的愤怒?!
嘶……
郁唯一觉得自己真相了。
——“用什么办法能让她哭得稀里哗啦?”
?
悦耳声音终于响起,内容却让郁唯一很是懵了下。
合着她搁这儿担忧小绵羊会不会哭得稀里哗啦时,他在考虑怎么让她哭得稀里哗啦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