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榷:。
“都说了没有。”
“那你刚刚那个‘哦哟’是干什么?”顾明意好笑地看他。
陈榷话说的理所应当,带着一丝不自知的恃宠而骄:“不干什么,irror牵上了你的手,替他开心一下。”
“那哪里叫牵手。”顾明意说。
他凑到陈榷身边,微微侧过身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。
即使是盛夏天,但在冷气开的足的空调房里,他的手心依旧是凉的。
所以当他的手钻进陈榷的口袋时,陈榷莫名有一种被粘人的小蛇缠上的感觉。
顾明意的手在他的口袋里,动作灵活又轻巧地将指尖插进陈榷的指缝,直到两个人十指紧扣,手腕相贴。
“这个才叫牵手,跟他那个……只能算是握手而已。”
陈榷的手被他扣着,两人脉搏跳动的地方贴在一起,即使没有任何感觉,但陈榷总觉得他和顾明意的心跳脉搏一上一下,一平一缓,然后趋于一致。
这个认知使得他的耳尖泛上了一层薄红,他有些不知是羞还是恼地开口:“松手,别闹了。”
“没在跟你闹。”顾明意恶趣味的紧了紧握住他的那只手。
夏季外套薄,一个不算深的口袋里握了两个大男人的手,撑起了轮廓,只要稍微瞥过来一眼,就能看出二人在暗中干了些什么事情。
“你要说我和牵手了,那我只能跟你研究一下,什么才是真正的牵手,证明一下我的清白吧?”
顾明意像个小无赖一样,抓着陈榷的手不放,不知是谁在心乱,两人紧密贴合的手心温度愈发高涨。
“行,行行。”陈榷败下阵来,“证明完了,我知道了,你可以撒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