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林景墨郁结,他该怎么解释楼底下那女人长着一张他生母的脸,所以见不得人受难?
女人的外衣被扯下,贼人的力气很大,可无论如何欺负拉扯,那抱在怀里的孩子始终紧拽着不肯撒手。
林景墨顿时有种那孩子就是他的错觉,他反手抓过一把筷子,如射飞镖一般投向两名贼人。
筷子用的是竹子材质,跟现代的金属飞镖还是有很大的差距。不过准头倒是不错,正好砸在贼人的脑袋上。
三人同时向餐馆的二楼看,一眼便瞧见了身穿原梁兵服的士兵。林景墨把剩余的筷子往桌上一扔,指着对桌的士兵冲底下几人道:“他砸的。”
士兵夹鸡肉的筷子顿了顿,冲他说道:“小子,你可想清楚了,有些人一旦救了,便成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缘。”
林景墨笑道:“救人的时候就别考虑什么后果,反正都救了,也不能重来一次。”
底下的北楚贼人放开女人,径直向餐馆的方向走。士兵将手里的筷子快速翻飞向下投射,顿时将两名贼人的帽子穿透钉在了地上。
这手劲跟力道,跟林景墨刚才的乱丢简直天壤之别。士兵将手里的烈酒一口饮尽,而后一掌拍与窗沿,直接从二层翻了下去。他扯下围在肩上的布巾,甩手打向左侧提刀的贼人。
士兵的脸颊被打出一片红印子,眼神迷离辨不清方向。
随后又奋起一脚踢向右侧的贼人,兵靴踢中腹部,力道之大竟直接将人踢飞出几米远,爬都爬不起来。
那些围观的群众看到打人的是原梁士兵,叫好声一片。街下动静这么大,没多久便有一队北楚的巡逻兵从街头匆匆赶来。
士兵抬头冲林景墨勾唇轻笑,带着脸上那道疤略显阴霾。他拿着布巾飞身至贼人的队伍中舒展拳脚。明明只是一块布,却耍得像是锋利无比的长刀。
那些贼人的铠甲衣帽被打得破裂零散,手脚身体都有不同程度的重伤。这一溜串下来,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将一队蛮子打趴下了。伤是重了些,倒也没杀人。
林景墨赶紧跑出餐馆查看,先前被欺负的女人害怕的缩在角落里。他脱下自己本就褴褛的外衫披在女人身上,说道:“没事了,快走吧。”
女人怀里抱着的婴儿手上没有胎记,不过确实是个死婴,已经凉透了。女人转而要冲他下跪道谢,林景墨赶忙将人扶起,这一跪他还真受不起,怪就怪长得实在太像。
士兵解决完街上的,冲他道:“趁他们还没叫更多人,我们得赶紧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