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川看着他眼神逐渐深邃,而后钳制住他的手,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低头封住那张半张的唇。
他的气势跟力道跟林景墨刚才的蜻蜓点水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,林景墨仰着脖子,喉结滑动,别过脸企图呼吸。
洛川的双手撑在他耳侧,在柔软的床垫上呈现出两块凹陷。从耳垂到脖子,手掌下的衬衫扣子也扯开了大半。林景墨有点儿心有余悸,这人的架势绝对比他狠多了。
他反手拽住洛川撑在一旁的手臂,喘息道:“咱们换个位置成吗,我都看过了,不会让你疼的。”
洛川抬起头,一头造型短发略显凌乱,几天没剪刘海的长度已经能遮住眼睑。他胸口起伏着,也没懂林景墨说的什么意思,只能软声劝道:“别怕,疼,也就这么一回。”
说罢,也没给林景墨机会表个态,闷哼一声,一举攻地。
林景墨红着眼差点儿骂娘,反手拽紧被褥,另一只手紧扣着洛川肌肉紧绷的肩膀。
他别过头,张嘴便要骂。洛川赶忙抬手捂着,铿锵有力的对他道:“别出声,这里的墙壁虽厚门却不怎么样,别让人听见了。”
林景墨气绝,他劳心费力的一票子准备全废了!这还上赶着把自己送进虎口,也不知道是洛川缺德还是他自己缺心眼。
洛川把他抱起身,动作上尽量轻柔。林景墨额头抵着洛川的肩膀,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煞风景。
他哑声道:“洛哥,我自不量力成么,你收收力……别这么……”后半句话憋着,怎么也有点儿说不出口。
洛川抱着他,侧头在耳边亲了亲,低喃道:“叫师父……”
林景墨气息不稳,到后来自己也分不清究竟说了些什么,洛川让他叫什么他便叫什么,毫无招架之力。
等再次清醒,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。
林景墨犹如死鱼状趴在床上,边上的被褥里空着也不知道这混账玩意儿去哪儿了。人不在他就懒得装自己没事,扶着腰龇牙咧嘴的坐起身,随手套了件衣服一瘸一拐地跑去上厕所。
要说悔倒也不至于,就是在这方面没赢过洛川多少有点不甘心。不过俗话说得好,一回生二回熟,来日方长不怕只有今朝。
房间的门开了又关,洛川把一袋购物袋放到沙发上。正要问问厕所里那位是要在睡会儿还是先吃饭,便看到林景墨黑着张脸一撅一拐得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