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走林景墨立马憋不住地冲洛川问道:“你怎么看?当初我还以为有你在对方就不敢来我家放肆,原来早在之前就已经来过两次了。
不过有一点我没想明白,每次我们进结界都是九死一生,为什么来我家小区的两次什么事也没做?”
当然回想起来也不是真的什么也没干,比方说红衣女鬼,又比方说断裂的防盗窗。只是相比较其他几次,这两回真算得上是小打小闹。
洛川脸色凝重,他道:“因为活人太多,那个人怕受到过重反噬。”
小区里成百上千的住户,如果一旦发生结界里的惨状光是反噬就能要了对方的命。
“也是……”
林景墨摆摆手,光这么猜测实在有点儿头疼,眼下还是先解决请愿的事为好。一旦洛川的神力恢复了也不用这么来回瞎猜,感知一下就能知道对方在哪儿。
打完电话的曹锦平匆匆回来,其间他的那位去世母亲一直紧紧跟随。不过从始至终都站在他儿子的右边,目光时不时地瞥向那只右耳。
曹锦平继续说回刚才的话题,不过这次他想到了些不同的,“说起来我这右耳也是多灾多难,从前是弱听,后来以为好了就总是听到些奇奇怪怪的,也不只是我妈。”
林景墨喝了口已经半凉的咖啡,问道:“你以前弱听是怎么回事?”
曹锦平越说越诡异,“你们知道停棺吗?”他看了眼一脸茫然地林景墨又看了看情绪始终没有大波动的洛川,解释道:“城里应该很少见,我小时候住乡下倒是时不时地就能碰到。”
“那会儿因为我爸走了所以性格比较孤僻,经常会被同村的孩子欺负。有次村里去世了位老人放在祠堂里停棺,那几个小崽子就把我关到祠堂里,就因为我跟他们说这世上没鬼都是假的。”
说到这些童年阴影,即便如今的曹锦平已经二十七岁也依旧愤愤不平。
“我那时候也是嘴贱,不过人小也确实不懂。嘴上说说没有,真碰到这种事还是怕得要死。”
他总算喝了口半天都没动的咖啡,无奈道:“为了不让我自己害怕,我就一直对着那副棺材骂脏话,总觉得只要发脾气了就能百无禁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