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委婉的说是, 只比“约炮”多了一丢丢冠冕堂皇。
祁温贤眉心微蹙:“那,怎样算才是谈恋爱呢?”
她摇头,莫名沮丧:“我也不知道——反正,肯定不是那样。”
两人各怀心事, 都没再说话。
等她闷声不响吃完饭团, 卡宴重新上路,祁温贤给出两个选择:“是直接回兴塘里, 还是跟我去一个地方?”
是要去哪里开始“回忆杀”了吗?
他总不会打算带自己去文星双语转转吧?
刚刚经历一场责难, 辛歌确实不想立刻回去那间冷冰冰的出租屋,贪恋旧情人施舍的那点儿安全感和温度, 她试探着提出条件:“我跟你走——不去宾馆就行。”
祁温贤嗤了一声: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”
听到这话,她松懈下来:“抱歉,没把你当人。”
想了想, 又嘲讽一句:“……衣冠禽兽。”
祁温贤笑了笑。
身边这个女人,每每情动,也会红着眼眶咒骂他“衣冠禽兽”,如果得不到回应,就呜咽着将脸埋进他的胸膛,有时还会咬他一口或者抓他一下……也许是夜幕降临,也许是车厢静谧,也许是自己暧昧地提及“不止一次”,于是过往种种又被拉扯出来,在脑海里来回滚动播放。
明明是被骂了,却喜悦到连指尖都在发颤。
他轻踩油门,提速,破开夜幕。
半个小时后,辛歌站在祁温贤的私人别墅前风中凌乱。
觉察那家伙脑子里想的不是“回忆杀”而是“滚床单”,她唇角抽动,久违地对那位人模狗样的大少爷爆了粗口:“祁温贤,你给我解释解释,‘来你家’和‘去宾馆’有他妈的什么区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