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温贤指了指狸花猫:“这只的名字听起来很聪明?”
辛歌据理力争:“那是因为我只要一叫它‘退婚’,它立刻就喵喵叫回应我啊,可你叫这只小白猫‘结婚’,它都不吭声的……”
某人不信这个邪。
他将小奶猫抱起来,面向自己,沉沉呼唤:“结婚?”
毫无反应。
他不甘心,又叫了一遍。
依然没有听到想象中的“妙妙妙”。
微微眯起眼睛,祁温贤推了一下金丝边眼镜,神情阴鸷地盯着那只一脸茫然的小猫咪,扭头望向身边笑到露出梨涡的辛歌:“你说,这只猫,它有没有可能……是个哑巴?”
猫是不是哑巴我不知道,我看你倒是挺拧巴的。
眼睛弯成月牙,辛歌感觉自己真是要败给他了:“好啦,好啦,既然养在你这里,那就听你的叫‘结婚’咯,不过,万一以后要养第三只猫,该不会真叫‘离婚’吧?还是一个辈分的呢……”
说这话的时候,她的胸口轻微起伏,慵懒风的旧毛衣让人更显温柔。
祁温贤怔了怔神。
半晌,才将小猫抱进怀里,一下下轻抚着,声音清澈又通透:“我以前听过一个说法:一年叫纸婚,五年叫木婚,十年叫锡婚,二十五年叫银婚,五十年叫金婚……只要你愿意捡,那我便养着,猫的名字,有很多很多备选项,但绝对没有‘离婚’这一说。”
月色下,他的目光缠上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