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抠进皮肉,辛歌用疼痛克制着自己张嘴,否则,她觉得自己应该会吼出来……
狗比男人。
但祁温贤并没有停止诉说那些刻薄、扎心的话语。
“她会扔掉你的游戏机……”
“背你的电光蓝和喜马拉雅……”
“穿原本属于你的、独一无二的婚纱……”
“撸你的猫……”
无形的狐狸耳朵抖了抖。
无形的狐狸尾巴摇了摇。
男人的目光飘过来:“还有,睡你的老公……”
紧攥的拳头终是松开,辛歌唇瓣嚅嗫,兀自挤出一点声音:“不行……不行的……”
祁温贤有意高声问了一句:“你说什么?我听不见。”
数秒后,多日来压抑到极致的辛大小姐终是爆发,像是撑胀的水球碰触到尖锐的绣花针,一瞬间炸裂:“不行!我不管!不行就是不行!祁温贤,你要是敢带别的女人回我们的婚房睡,我……我这辈子都会恨你的!你不就是想和我结婚吗?结就结!怕了你和你妈不成?去啊,我们现在就去结婚啊!”
她瞪着他,眼圈微微泛红。
像极了一头被夺走了食物、却无处发泄的小兽。
委委屈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