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出自于斐娇的身份,而出自于在席每个人的素质涵养。
虽然是玩物丧志的富二代,但怎么说也是被钱堆砌出来的,该学的该会的一个不少,个个七窍玲珑心,哪里有笨的。
心底都有杆称,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都有个底,远近亲疏分的清清楚楚,最忌讳聊人八卦戳人伤疤,因为不知道哪天说不定主人公就成了自己。
出来玩都是来享受的,哪儿有必要花那么多心思讲些蝇营狗苟的事。
斐娇并不精通麻将,她没怎么碰过这玩意儿,几轮下来输的挺惨,对面的沈兆棠赢了几通,杠上开花,钱收到手软,肉眼可见的心情好了许多。
这回换了斐娇把麻将一推,耍赖。
“不玩了。”
她手撑在身后,仰头看了看天花板。
刚刚几轮下来不知不觉和几人熟了,也敢和她笑骂了,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她赖皮功夫是和沈兆棠学的,一山更比一山高。
斐娇懒散的起身,喝了口玫瑰果酒润润嗓子,笑起来,“今晚我买单,你们尽管玩。”
几个富二代笑话她,却也放过了她,填上了她的位置,棋桌边又响起笑闹。
斐娇往露天天台走,打算去透口气。
沈兆棠跟她对视一眼,目光不清,像是想跟上去,却又来不及被大伙拖着再来一轮。
天台后面看到的是江南特有的小桥流水和假山亭台,穿梭的也都是穿着汉服的工作人员,赏心悦目。
斐娇想起沈兆棠复杂的那一眼和一开始进门的那点小波折,敲了敲栏杆扶手,心情颇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