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透过乔楠,感觉依稀能见到几分故人的影子,笑容越发柔和了些。
当初也有人放肆的这样对她说过:我不喜欢迂回的,您能直接点说吗?商场上那一套别用我身上。
那个人肆意张扬,与她们这些从小被培养长大规规矩矩的名媛是完全不同的。
“好的,那我就直接问了”,她接着说:“那三年你都在做什么呢?”
“还债”,乔楠淡声回答:“我师父死后她的账面上显示了许多欠款,五万十万,多的二十万三十万,零零散散凑起来,超过一千万,而算上高额利息甚至可能要两千万。”
“她人死了,这些债务只会落在我师娘身上,我不可能让她承担。”
于是她只能早出晚归,想办法先将这笔钱还完,可事实是,三年里哪怕她呕心沥血起早贪黑赚到的并不足以填补这个窟窿。
最终,师娘做主卖掉了师父留在上海充满她们俩回忆的房子,偿还掉了这一切,她带师娘回了杭州的住处。
张兆媛沉吟了一瞬,“是的,这样就能对上了。”
这么句似是而非的话乔楠没听懂,只等张兆媛解释。
“你知道,你被斐文英派人绑架后在上海这边发生了什么吗?”她说道:“绑匪联系了你师父乔以琛,要求她交付一千五百万的赎金去赎回你们俩,并且不准她告知任何人。”
“但实际上,斐文英在绑架你们前就下了杀心,因为你师父已经暗中调查到了他身份的一星半点,只差一点就能揪出他这个幕后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