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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手机里还留有孙海雁的联系方式,当即拨通电话过去:“孙女士,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。”

孙海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憔悴:“小亭……”

顾逍亭转身从阳台出去。

“上次看见孙女士,你好像就有话想跟我说,我很好奇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。”

孙海雁被她这句话激得强行打起精神,道:“是,我有些话想跟你说……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空,我们能好好坐下来谈谈吗?”

“稍等。”顾逍亭把手机话筒轻轻捂住,看眼客厅里等她过去的顾母,不到几秒就收回视线,视若无物的出去了。

顾母惊,想追上来发火,却追不上顾逍亭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远。

顾逍亭出了顾家才把手机重新放在耳边:“可以,我今天正好有空,不过如果是谈姜成卫的事,那还是免谈吧,我对他已经有tsd了,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吐出来。”

这话说的未免太不客气了。

换做常人已经挂电话,让顾逍亭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。

偏偏孙海雁没有,她沉默了很长段时间,才开口道:“好,你过来吧,我让管家把门打开。”

姜家和顾家相邻,这点倒是方便。

顾逍亭进了姜家,被告知孙海雁在花园的小亭子里等她。

时隔几个月,顾逍亭再次见到了这位孙女士。

她比听起来的还要憔悴,身形消瘦得不成样子,两侧颧骨瘦得凸起,已然是形销骨立,单薄的针织衫裹着身子,露出的脖颈青筋凸起。

也是,她怎么会不憔悴。

大儿子因为贪污受贿、挪用公款被抓进了监狱,而小儿子是个事无成的草包废物。要说他哥是绣花枕头,勉强能算得上中看不中用,他就是既不中看也不中用,完全的废物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