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符合她的性格,贪生怕死的老鼠, 偏偏又很狡猾,永远只会用下三滥的手段来恶心人。
顾逍亭懒得去抓她,低头看了她被自己踩着跪在地上的人。
那是个男人, 面容硬朗,大冬天还穿着身紧身背心,露出来的手臂上肌肉多到了吓人的地步。
下一秒,顾逍亭就把针管往他脖子上一捅,手法粗糙的把里头的液体注射进去。
随着针管中液体的注射,男人挣扎的力道小了下去,等到顾逍亭放手, 他更是直接摔在了地上, 庞大的身躯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顾逍亭冷眼看着, 踢了他一脚,把他翻面,确定他没死。
打完针她才去看针管里是什么。
顾逍亭凑近闻了一下,心里立刻有了计较。
其他的液体她不确定, 这针管中她却非常熟悉。
加强型麻醉针,够地上的男人睡两三天的。
顾逍亭没想逼问他,她猜也知道这人和尤风柏没关系,看这块头,估计是保镖佣兵一类的人物,真问也问不出什么。
这人之前藏在卧室中,打的主意要么是等她进去就把她绑了,要么是尤风柏分散她的注意力,这人再出其不意给她来一针。
只可惜两个主意都落空了。
顾逍亭丢开空针管,踩着高跟鞋迈过一地狼藉,经过玄关时随手把那个空杯子摔了。
玻璃杯坠地,发出清脆的炸裂声响,四分五裂,烂作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