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逍亭道:“你也说了,谁能保证自己这一辈子没眼瞎过几次。”
金长鹛颇为信服的点点头。
顾逍亭微侧头,顺滑的黑色长发从耳后滑落下来,遮住了她如玉般的半张脸:“找我就为了问这两句话?”
“不。”金长鹛从随身携带的手包中抽不一张名片,搁在了洗手台上。
那是张黑色的名片,上面什么也没写,只用金色烫印了一串电话号码。
“——私人号码。”金长鹛道:“我这个人呢,现在比较自恋,我喜欢和我相像的东西,你的性格我很喜欢。”
顾逍亭的目光下滑到那张名片上。
“不好意思,我结婚了。”
金长鹛眼里流露出遗憾,旋即又笑吟吟道:“那你还制造机会让我和你独处,你可真不乖。”
这话听起来几乎能称之为油腻了。
金长鹛又问:“你妻子是谁?你左边那个娃娃脸的小鬼头,还是右边那个哑巴一样的女人?”
顾逍亭:“自然是那个哑巴。”
金长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可随即,她又笑了。
“哑巴现在不在这儿,怎么,你不敢把名片收回去?”
这是在用激将法。